如此一说,确实疑点众多。

同仵作讨论无果,但至少提供了一个思路。

林大当家把婚服要了过来,打算找族里的老人问一问。

这虽然也算是证据,但或许能问出什么,小仵作问过师爷后找了个盒子给他们打包走。

临走时师爷还送他们出去,谁成想一贯冷清的衙门口围了一圈的人,一些人吵吵嚷嚷的,那大嗓门实在惊人。

“哎呦,我好好的女儿就这么死了。”

“我就这一个女儿,就等着她养老呢!赔钱,必须赔钱!”

“你们这些官皮狗,就知道推脱责任,我女儿怎么可能有什么仇家,都是你们害的,必须赔钱!”

……

吵吵嚷嚷的声音在衙门口不断响起。

说话的人中气十足,偏又披头散发的十分邋遢,正坐在地上打滚撒泼。

林大当家同宁怀赟他们走出来,见到这个热闹,仔细一瞧中间的人当即眉头一皱。

“他怎么在这里?”

“哦?你认识?”宁怀赟饶有兴趣的挑眉。

“是巧慧…就是新娘的父亲,是我一个叔叔。”林大当家皱着眉解释道,眉眼间带着些许厌恶。

“他好赌,赌到家破人亡,妻子跑了,差些连女儿都卖了,还是族里帮扶劝告着,勉强把女儿给留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