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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正是小生, 不知……”莫恒蹊连忙行礼, 神情茫然。

就闻他道:“白牡丹认识吧?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
听到白牡丹的名字,莫恒蹊本能一呆,瞬时脸色苍白。他似乎并不意外,甚至有种“终于来了”的坦然。

竟是不曾抗拒顺从的跟着他们走。

捕头瞧见他这幅模样就觉得有鬼,和白牡丹之死怕是脱不开关系。

书院的先生想阻拦求情,他便冷冷拦下, “官府办案, 你等莫要阻拦。”

莫恒蹊不言不语, 似是心如死灰。

被带进了衙门,迎面就见两位身穿道袍的人坐在屋子里,一男一女,分别带着帷帽与黑纱,气质斐然出众,不似寻常人家。

宁怀赟听说了他“心如死灰”的表现,见他被人带进来,饶有兴趣的倚着椅背上下打量,语气懒散。

“你是莫恒蹊?恒蹊,不落俗套的意思,是个好名字,白牡丹和你有私情你认不认。”

莫恒蹊笑了笑,夹杂几分难过与终于来临的从容:“官爷都查到这里了,我自然是认的,说到底也是我……害了她。”

宁怀赟更是笑了,任由捕头把他带进去。

那审问的事情就不归他们管了,左右半个时辰内该审的都能审出来,只消等结果就是。

不过莫恒蹊进去没半个时辰,捕头带着他的供词就从里面出来了。

一年多前白牡丹挂牌卖艺,一曲惊鸿,正是风头正盛之时。然而名声与她,只不过是卖身的筹码,她身为名妓该卖的不该卖的,从来由不得她。

可那日诗会,莫恒蹊对答顺应,字字珠玑戳中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