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正宽也按着腰琢磨起来。

杨凝道:“或许,菩萨是在示警,宛苑不能去荣王府。”

宛正宽根本不信,刚要开口训斥她装神弄鬼,杨凝又道:“若真能与荣王殿下牵上线,对宛家是再好不过。可宛苑……她被我爹惯坏了,若是她日后见罪于荣王,我们宛家不是也跟着遭殃?或许,菩萨是觉得宛苑性情不行,不堪重任?”

宛正宽听她说到这里,仔细一琢磨:“宛苑那脾性,和你爹一样,确实不行。”

宛正宽和宛老太太一合计,都信了大半,打消让宛苑去做侧妃的念头,但又觉得不能白白浪费这个机会,于是决意让宛正宽一直养在庄子里的庶长女去。

宛正宽信心满满:“我那芸儿虽然模样不如宛苑出众,但性情最是小意可人,男子大都喜欢,定能得荣王喜欢。”

“等她以后诞下荣王的长子,母凭子贵,荣王百年之后,荣王府就是我们宛家的了。”

说到这里,好似荣王府已经是宛家的囊中之物,只等伸手去取一般。

杨凝劝道:“夫君先把药喝了吧。”

宛正宽不耐烦的一口干了,不多时,发现腰果然不疼了,更加确信自己没猜错菩萨的意思。

而宛老太太回去以后,发现破开的菩萨不知什么时候,又完好如初。

宛老太太庆幸不已,觉得自己做出了“正确的决定”,感激菩萨示警,毕恭毕敬的跪着,念了一夜经。

杨凝送宛苑出府。

“你父亲昨夜岔了气,原本好了,他又叫萍儿去给他念书,引得病势反复,今早起不来身,不知什么时候才好。”

“还有你祖母,昨日跪经一夜,染了风寒,她老人家年纪大了,虽是小风寒,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