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帘被风吹起,宛苑低头不知说什么,身旁那男子笑盈盈的剥了一颗炒果,正递到她嘴边。
接着,就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席秋舫也不知道,宛苑到底有没有吃那男子喂的果子。
他没再跟下去,心里却像有团无名之火。
这就是女人!呵,口口声声情意无边,他才成亲多久,就要招赘了?
他还以为她只是迫于形势,不得不尽早嫁人,原来早就和旁人这么亲亲密密。
孟濯缨放下车帘,手中果壳弹出,正好打在马腿上。
席秋舫一个趔趄,从马上摔了下来,满面通红,觉得丢人不已时,听见一声柔柔的“表哥”。
殷苗苗小跑几步,连忙把他扶起来,见有人笑出声,她急的眼睛都红了:“都走,不许你们笑话他。”
席秋舫满心感动:“苗儿,你怎么在这?”
二人寻了个雅间,殷苗苗小心翼翼的卷起裤脚:“表哥还不许我看,都出血了,怎能不上药呢?”
席秋舫的大事正在关键时刻,有心和她避嫌,以免金灵均不高兴,连忙拉下衣裳。
“表妹!别闹,这不合适。”
殷苗苗道:“我和表哥自幼一起长大,清清白白,只有兄妹之情。难道因我嫁了人,表哥也娶了妻,就连兄长受伤,我都不管了吗?”
席秋舫拽开她的手:“你别这样。”
殷苗苗不由分说,就要替他上药。席秋舫像个捍卫自己清白的良家少男,掰开殷苗苗的手,见她实在难缠,言辞冷厉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