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氏!你要自重。”

此言一出,殷苗苗满眼是泪,愕然凝望。许久才含泪强颜欢笑:“原是我不知自重了。可表哥的身子要紧,我叫旁人来替你上药。”

她说完起身,脚下一软,差点摔倒。

席秋舫对她说了两句重话,其实也后悔的紧,连忙把她扶住,两个人面对面含泪望着,当真是执手相看泪眼,情深肺腑。

席秋舫叹了口气:“那还是表妹来吧。”

殷苗苗破泣为笑,说怕药弄脏了衣裳,高高的卷起袖子,露出两条柔滑嫩白的手臂,在席秋舫面前晃来晃去。

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踢开了,殷苗苗的夫婿脸色铁青,站在门外。

席府。

席秋舫脸颊青了一块,殷苗苗侧身坐在一旁,默默垂泪。

殷苗苗道:“要我和你说几次?我只是帮世子表哥上药罢了。莫非你是绿帽子戴上瘾了?非要往自己娘子头上泼脏水?”

金灵均看向席秋舫,他面色悻悻,可也觉得自己是“清白”的。

席秋舫:“就是上药。”

他还什么都没干呢。

金灵均劝说道:“表妹夫,怕是误会也未可知。”

封鹩甩开金灵均的手:“误会?我进去的时候,他们两个,你拉着我我拉着你,裤子脱了,衣裳解了,一个露出毛茸茸的腿子,一个胳膊白生生的晃眼睛。嫂嫂你忍得这误会,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,却忍不得。”

又抹抹头发,阴阳怪气问:“你肚子里的孩子,到底是不是我的?说要安胎,赖在这里不肯回家,安了几天,反而把孩子给安没了?天知道你们偷偷摸摸做了什么,才把孩子给弄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