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王舒服的眯起眼:“哼,是蠢!男人就算停妻再娶,又有多大妨碍?若要毁一个男人的名声,该从大处着手。本王以前听说,女凉有位大将,女凉国主疑心他勾结东狄,将信物吃进肚子里。他为了自证清白,证明自己没有勾结敌国,只能剖腹自证。”

“当然了,他肚子里是没找到信物,可他人也死了。”

席秋舫眉心一跳:“私通敌国,这样的大罪确难自证。”

他顿了顿,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样:“听闻今日陛下又召见王爷?不知王爷入宫,可还顺利?”

荣王剥了一把花生,拍拍胖手:“陛下还不是为了太子的事,朝野都知道,太子被刺杀了。陛下心烦,叫我进宫踢毽子。”

席秋舫想了一下荣王踢毽子的“风姿”,的确可乐。

这就难怪陛下一不开心,就常叫荣王进宫了。

席秋舫心急,他消息闭塞,也不知出了什么岔子,太子竟然没有和梦境中一样当场丧命。这样一来,荣王还能荣登大宝吗?

他眼神飘忽,思虑不断,荣王问他时,一不留神就说出了口:“王爷,太子从城楼摔下,没有当场毙命?伤真的已经好了?”

荣王骤然发难:“听你的语气,难道竟不盼着太子好吗!”

席秋舫连忙跪下:“王爷明鉴,下官绝无此意!”

等人走后,荣王叫金灵均起来坐好:“你这夫君,多半废了。”

金灵均低眉顺眼坐着,柔声道:“夫君从前倒是意气风发。”

现在越来越不入流了,找个妓子去败坏别人的名声,宛如妇人行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