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也没有说错,她对他有利用的成分,所求只为活着抵达冀国盛州,总不好时刻麻烦人的。
“耽误这半日已是愧疚,如今叶家我也去过,用完午膳,便可启程。”
秦越一愣,她垂头思索犹豫这半晌,只为说出这话?
“嗯。”
瞧她神色恹恹,故作平缓,秦越忍住想挑刺的心回了屋子。
“呀……”瑶欢叫了一声,“奴婢的荷包不在了。”
“很是要紧吗?”
瑶欢面色写满焦急,若是寻常荷包,也不至于此。
“那是从前一位重要的故人送的,奴婢一直带在身边。”
“我陪你沿路找找,将春玉几个也叫上。”
“不必。”瑶欢推辞道,“方才公主与楚王说了下午启程,她们还是抓紧时间收拾行装得好,否则又不知要耽误多少时间。”
“行,我随你去。”
瑶欢不好再拒绝,两个人找总比一个人好。
从叶府回来,她们并未在途中逗留,那么荷包最有可能就是在和叶府家丁小厮起冲突时掉落。
果不其然,二人直奔叶府,在门口找到了瑶欢的荷包,只是……
“你这荷包的针脚瞧着眼熟。”周拂宁道。
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,“你瞧瞧,你这荷包与我这香囊,像不像是出自一人之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