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欢眼珠一动,神色一闪,语气有些不自然,“倒还真是。”
荷包与香囊都有旧色,应是用了好久的老物件儿了,只是用的人爱惜,保存极好,瑶欢的荷包还要更旧一些,从布料上就可瞧出。
之后也没人再继续纠结这相似的针脚,她们还要赶回驿馆去。
街上忽起一阵风,将他人手中薄纸吹飞,一路跌跌撞撞,最后落于周拂宁的脚边。
瑶欢替她将薄纸捡起,无意瞥上一眼,却再也挪不开视线。
“是什么,瞧得这么入神?”
周拂宁也探过头去看,“这……”
纸上是一块玉佩的悬赏,而玉佩画像,正是她当在长运酒楼的鱼形玉佩。
头脑瞬间发懵,如有雷击。
有人随着那阵风跟了过来,言语急切,“这是我揭下的榜,快……”
在看清周拂宁面貌时,男子怔愣片刻,改了语气,“姑娘若是感兴趣,再去布告栏前揭就是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张贴的?”周拂宁缓缓问道。
见她生得貌美,又一副娇柔之意,男子乐于与她解释,“昨日傍晚。”
恰好是和亲车队抵达临阳驿馆后不久。
“可知晓是谁人张贴的?”她又问。
男子摇摇头,“这是由官府出面张贴的,并不知寻玉佩的究竟是何人。”
让官府出面,是为了掩去身份。可寻玉佩,究竟是为了什么?知晓她玉佩之事的,就那么几个人,有能力说动官府的,除去秦越和不知所踪不明身份的择禹,再找不出第三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