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不答他此话,而是问道,“陛下打算给她什么位分?”
秦珩心知他的那些小心思必然瞒不过这人,遂也不加掩饰,“朕没想过。”
“或者小皇叔有何高见?”他语气一转,卷上些笑意。
将茶杯放下,秦越凉如水的眼神看他一眼,“若是为与太后耍气,大可不必。”
提起沈太后,秦珩就烦躁,他任身子放松,倚靠在引枕上,双腿盘曲,显出一副不大正经在意姿态,又随手拿出一串玉石佛珠来把玩着。
“先前是有几分赌气的意思,可今日见了她……”秦珩偏头看向秦越,眼神里星光渐起,“朕倒添了几分真心。”
二人间几案遮挡住的视线下,秦越摩挲着的手指一停顿。
“因为容貌?”
“朕是这般肤浅之人?”秦珩眼神略微幽怨,对他的话表示不满。
“那臣可想不出她还有什么能让陛下动心。”
“再这样下去,小皇叔你可要一辈子孤寡了。”秦珩打趣着他。
因秦越风姿英飒又位高权重,在坊间名声亦是叫好一片,起初想嫁给他的闺秀可不少。只是这几年来,他对这些主动示好的姑娘们没一个有好脸色,甚至常常说出一些伤人的话而不自知,便叫人望而生怯。
倒是也有几家隐约透露出想与他接亲的意思,但他依旧毫不委婉地拒绝,固执得就连他生母太皇太后庄氏都劝说无法。
“这样也算凶?”
秦越难得眉一皱,眼底沉蕴着不耐与探究,周身常年的冷意却是在此刻消融许多。
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