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可没说你凶。”
秦珩连忙撇清关系,虽然他的确觉得秦越凶的时刻并不少。
不过是谁敢说堂堂摄政王凶?还被正主听了去,秦珩一下来了精神,眸中戏谑不掩,“谁觉得你凶?”
正主眨眼间将一切神色敛去,恢复清冷模样,转而又化为柄柄冰棱睨向一脸八卦样的皇帝,“谁敢觉得我凶?”
秦珩转移目光,悻悻摸了摸鼻子,是无人敢。
“你护送她一路,知道的肯定比朕要多,不如皇叔与朕讲讲她?”他现在对周拂宁更感兴趣。
“不知道。”
得到无情回应,秦珩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得罪了他。
“罢了,往后日子长得很,还怕没时间去了解吗?”
话音刚落,敏德便从殿外匆匆入内,“陛下,新阳长公主去了明元殿。”
座上两人同时蹙眉,只为这位长公主最会惹事。
新阳长公主秦珌,与珩帝不仅一母同胞,更是龙凤胎,都是沈太后所生,自幼娇生惯养,受尽万般宠爱,是真正的金枝玉叶。
秦珩去往修政殿后不久,秦珌就领着人闯了明元殿。
当时周拂宁刚服了药苏醒过来,她都还未来得及弄清楚眼前状况,就被人大力拖拽着跌在榻边。
她抬首去看,为首的女子一身绛紫云绡宫装,腰束素色缎带,纤巧不已,一张脸色若春花。只是女子眼神凌厉桀骜,也带轻蔑,俯视着她,像是在看一件被弃之如履的赏物,生生破坏了这张脸该有的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