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太皇太后五十大寿将会大办一场, 届时宜王也会以贺寿之名返京。”
周拂宁以为他是要提醒自己, 待宜王进京,形势更加错综复杂, 宜王世子恐会借势再生事。
她点头道,“我就在府中, 不会出府给你添麻烦的。”
“我也会时时看着你。”秦越在她发上轻抚,语气是十足的放任。
“太皇太后大寿,到时你一定会很忙,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。”
太皇太后是秦越的母后, 他一定免不了操持忙碌。
谁知秦越一脸的满不在乎, “何须我?自有人替她操办。”
微妙的情绪铺上一层, 周拂宁有不解, 却又不大敢问, 因为秦越似乎并不想提起此事。
许是她迟疑得过于明显,秦越给她添上一碗粥,并道,“别多想。”
周拂宁只有以微笑作回应,可心中已经种下一个种子,但她也为了秦越不担心,转移了眼下话题,她将自己脑中一直盘旋的困恼说了出来。
“其实你与我讲了择禹的事情后,我想了很多,也有很多事情想不通。”
“择禹若是冀国人,却又为何年幼就在北齐皇宫?这是其一。”
“其二,我母妃知不知道择禹的身世?”
“上次我登门叶家,可叶家人并不愿见我,甚至在我提起母妃时表现得一点血缘之亲也没有的模样,这其中会不会有所关联?”
她也是夜里睡不着,才将这一切都串联了起来,实在是叶家和母妃生前的态度都过于奇怪,说是亲人,却连个陌生人也不如。
突然又得知择禹身世也不简单,她很难不这样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