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沙也不急,好整以暇地说道:“昔年三界联手对付我鬼族,害得我鬼族没落,如今鬼母水姬再生欲重兴鬼族,正是需要天下英才之时,我也不再拐弯抹角,不知右使是否愿意到我鬼族与君上谋事?”

鬼母水姬是何人他却是半点也不知。鬼族之事发生时他尚且年幼,那时他初来乍到,在魔宫中兢兢业业地随着内监处理宫中内务,对仙魔人鬼族的动荡只是略有耳闻,既然老君上赞同剿灭鬼族,如今的他自然不会与老君上意见相左,更不会背叛魔族和鬼族与虎谋皮。

“国师真是有趣。”他轻笑道。

鸣沙疑惑:“有趣?”

“国师明知魔君在此还要当面策反我,这不是有趣是什么?”

“这个啊,少君不会在意的。”鸣沙轻松道。

“是吗?”自进房间后邵玉异常沉默,邵庚瞥了她一眼,却见她低着眼睫,纤细的手指一直放在小鱼绣囊上摩挲,似乎在考量些什么。

自老君上薨逝,魔宫上下看似有条不紊的运行,实际上暗中漏洞不知几多。新君年少不理大政之事兴许早已经传遍三界了,让一直在魔界做暗桩的鸣沙知晓,同其他人一般以为她为他操控的傀儡倒也不算怪事。

邵玉不语鸣沙也不恼,以为她是屈从于邵庚的淫威,信心满满地道:“当然,少君乃水姬之女,本就是我们的人,我们谋的本就是共同的事业,难道少君还能反对?”

邵庚这才知道为什么鸣沙一直称呼她为少君,见到邵玉始终不为所动,他心中陡然产生的诸多疑惑让他有些不安:“君上,是他说的那样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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