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昨日,石秋颇为心虚,不顾的其它,坐着椅子,将卷轴放到桌上,拿出袖中的信给他。
“我给你写了信的,只是昨日特殊,送出去几许困难,我是被迫禁了足,爽约全非我本意。我还想吃你给我做的饭呢。”
元期手里捏着薄薄的相折的纸张,眸中神色变换,他垂眸掩去,将信放入怀里。
他蹲下来,轻轻抚在她的膝上,与她平视:“为何会膝盖受伤?”
石秋不知如何解释,仅道:“只是嫌我不够听话。”
他却不说话了,缄默着。
不知为何,最近几年在他面前,她愈发有种莫名的感受,似压迫又或什么她说不出口的感觉。
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讨论,也知晓元期总会因这些事生她气,“你别生气,不疼的,药膏很有效,没两日就好了。”
元期应着声。
石秋手一抬碰到桌上的卷轴,她连忙转了话头:“你去卖画了?”
“嗯。”
石秋耸拉了脑袋,几多泄气。
元期站起身,“我去给你做饭,快点想想怎么哄我,昨日行径实在罪大恶极。”
石秋抬起脸,展了笑容:“我帮你烧柴如何?”
“此事还是别了,白白嫩嫩的,熏黑了就变丑了。你在这儿好好待着,莫要添乱。”
她听笑了,佯嗔:“我哪有。”
入夜。
出乎石秋预料,恩客竟又来了。
洗漱后,石秋熄了烛涂了药,坐在床上探身将帷帐从软钩放下。
睡得迷迷糊糊之际,只觉得颈侧濡湿,密密麻麻的,引得她升出酥麻意,身上很沉,直至细微的痛感在锁骨处传来,石秋霎时清明。
一瞬的慌乱过后心很快静下来。
她伸着手胡乱摸着,摸到他的头颅,顺过他的发,再偏移些,他的耳朵,下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