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夏心里莫名地生出这个形容词。
她该对他生气吗?
其实她生不起什么太大的气,她似乎只是为了表达“我很生气”而已;何况他对她也没怎么、还这么乖这么好看!
戚夏感觉自己似乎被欧阳流量同化了,变得有点幼稚。
她转回头看向窗外,雪白的云层就在底下,只有飞机的影子投在上面,配着蓝色的天空,感觉特别辽阔又特别孤独。
她想起程潜之,不知道他的车修好没有。
而一想到他,她的心就乱。
不行,现在她不能乱,她得把“沈七七”的事先度过去。
自从早上得知消息就一路匆忙地往回赶,加上心思仍在程潜之身上,戚夏一直都没工夫静下心来想一想;
现在有时间想思考了,她一下就觉得这事未必有看上去的糟:
桑雨柔大失风度地和“沈七七”较真,未免有些小题大作;因为“沈七七”和她不在一个咖位上,更弥补不了她什么。
但曾属同一公司的桑雨柔分明知道“沈七七”的背后是“三心文娱”。
这就有意思了。
“三心”同桑雨柔的博奕不是一天两天。
之前桑雨柔非要改合约、“三心”有意晾了影后一段——来来去去交手数回合,接下去也不可能消停。
这一次的事,很可能是桑雨柔借机向“三心”再次讨要资源倾斜。
戚夏越想越像这么回事,整个人放松多了:如果真如她所想,那就没她什么事了:齐老板会兜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