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最右边的小太监身边,弯腰道:“你瞧见了什么,照实说了便是。皇上英明,自然不会将这罪牵连到你。”
那小太监连忙磕头,看了一眼自己身边跪着的章豫知,指着那包药粉道:“是,是。奴才前日亲眼瞧见这位章大人将这包东西给了司膳大人。今日晚膳之前,司膳大人又偷偷把这粉放进了御膳之中。千真万确,奴才不敢对皇上扯谎。”
“你知道这粉是什么吗?”
小太监磕头如捣蒜,“奴才不知道。”
丁德均笑着看向章豫知,“正是□□。”
这时,左边的司膳太监颤抖着抬头,道:“太…太子殿下,奴才无用。”
说罢,站起身一头狠狠向下撞了砖地。
血从额角流下来,渐渐汇成一摊,将那些粉末洇湿。人也慢慢没了气息。
“真是没用。”丁德均招手,立刻有人上来将他拖走了。
“章大人,”他转身道,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
章豫知抬头望向李况,见他转了头不看自己,心渐渐冷了下来。但他始终闭口不言,并没指认李况的指使。
皇帝有些失去了耐心,“就算是你想害朕,那今日带兵去别宫围堵三皇子,也是你私自所为?”
章豫知狠了心点点头。
“一派胡言!”皇上一怒而起,“那些兵大半都是太子亲卫,当朕是傻子么?”
李况见势不妙赶紧跪下,“父皇,儿臣属实不知啊。”
就在此时,另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,“皇兄明鉴,臣弟将此事埋在心里良久,着实内心过意不去,夜不成眠,食不知味。今日,只能大义灭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