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,脑海里炸开一条语音,“哥这样还帅吗?”是啊,卫烊只会拽拽的跟上天的孙猴子一样,能翻十万八千里远,也不会在这里正经问她中考如何,卫烊不在乎她的考试,他只在乎他的花圃。
距离成年还有几年的时间,齐水被当成小孩子的日子就快结束了。
在去医院的路上,齐水收到了江淮封的微信。
江淮封:我买了龙虾过去吃饭,没见你人呢?
齐水看了一眼直接忽略掉,她不想告诉他去了哪里,往后也不想了。
她又翻找出卫烊发给她的最后一条消息。
卫烊:你说永恒是什么?我的玫瑰会知道吗?
卫烊:齐水,你会一直记得哥吗?就算不记得,也要照顾好我的玫瑰。
他不在乎生死,在那时候他已经看淡了,却不跟齐水说明,她哪里知道永恒是什么,也不懂他的玫瑰会何时凋零。
普通病房里住着好几个病人,齐水抱着一束向日葵往最里床走,听到了呕吐声,她悄悄停下来。
小姑娘正弯腰呕吐,她的妈妈在一边顺她的背,裤子上都是小姑娘的呕吐物,狼狈已经不能形容她此时的境地,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心痛感。
小姑娘躺在病床上疼的说不出话,但是双手一直拉着她的妈妈,嘴巴一张眼泪就滚下来了,也许她并不想哭,只是生理性眼泪成了她的习惯。女人安慰她,“哭出来就好了雅雅。”齐水听到了她言语里的哽咽,倔强的不让释放,她赶紧从包里掏出一大袋巧克力,打断了她们的对话。
“我,我……”齐水不像孟千卉一样外向,她在外人面前总是过于内向,一句话蹦不出完整的三个字,好在小姑娘的妈妈冲她努力挤出礼貌的笑,“我见过你,你好,是来看雅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