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摄像头?”
“对,这种情况应该与患者多交流,可她很明显在抗拒,如果你们愿意,可以尝试心理催眠疗法。”
良暮摩挲着右手食指与拇指,未曾言语。
医生叹口气:“虽然我们提供药物治疗和身体治疗手段,但精神自动综合症这种病症,还是要患者配合卸下防备,心理医生对来访者的信息与治疗内容严格保密,你们可以放心。”
天色黑了下去,良暮看着12楼的灯火,静默异常。
助理得到一些消息,递给他一份文件:“时间过去很久,只能查到汪小姐在布鲁克林的两处逗留地点,汪小姐似乎没有什么朋友,只与一名金发女子来往过一段时间。后来似乎在房间内有过些争斗,王小姐消失几天,就入住酒店了。”
“金发女子?”他在文件中翻出一张模糊的摄像截图,是eden。
eden从没有没有跟他提过汪一,可她明明知道自己,知道自己快将与汪一唯一的一张合照揉烂了。
eden从未有过异常。
只记得有一天夜凉如水,送zoe回家后,他一身疲惫来到病房,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。
“他来过了?”
eden望着他不语,眉间凝结着莫名的情绪,甚至有一丝怜悯。
“你不要害怕,他快不行了。”
eden看着眼前逐渐陌生的儿子,歪头端详。
“你好好养病,我们很快就能自由了。”
“你真的很像你的父亲。”
良暮知道她意有所指,自己狠心断掉国内的一切选择与zoe订婚,弯着脊骨在父亲面前示弱讨好,他釜底抽薪,暗地里的操作,已近乎狠绝。
“妈妈,我们需要自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