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开始搬来是为了离你近些照顾你。”
“等你好了我不愿走,我想离你更近些。”
“我想恳求你的原谅。”
“我更想弥补我们缺失的这几年,讲述我们各自的经历。”
“汪一,我从不认为我们结束,你当然可以骂我臭不要脸,本身我也是。”
“可我真的好想你啊。”
“我们那张合照你记得吗,我舍弃国内的一切,只留下那张照片。”
“到后来我只后悔,为什么没有拍多几张。”
“它已经被我揉的不成样子了。”
“我知道邵风说得没错,万般皆不同。”
“可你还是你,我喜欢的你……”
良暮就在阳台絮言,汪一置若罔闻,回到客厅,看向阳台,在她刚刚蹲着的地方,有一把铲子,虽做松土用,可汪父上次将它磨的异常锋利,在破晓中闪着一丝银光。
那是样十分趁手的凶器。
看看手中塑料材质的软喷壶,汪一将它放到桌上回了卧室。
室内重回一片寂静,阳台的门未合,纱帘被风慢动,风声细细呜咽。
汪一与严小文一众,还在大二的苦海中苦苦挣扎,为课题作业死去活来,尤其学校里扣扣搜搜不装空调,几张破风扇吱呀作响形同虚设。
然人人皆苦夏日炎,汪一钟爱夏日长,良暮就在这西瓜飘成绿色海洋的季节里毕业。
汪一抱着一朵花坐在花坛边,嘬着冰牛奶等良暮拍毕业照,惬意非常。
良暮看到汪一手中那孤零零一朵花,哭笑不得:“斥巨资,心疼坏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