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志愿者说:“这种鸟可以给迷路的渔船做导航,是渔民的庇护神,本地村民肯定不会猎杀,一定是外地人来这里捕的。”
旁边几人听了,连声附和。
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在眼前逝去,刘毓敏没心情计较别的,抖着手把它埋在了树林边缘。
而后,志愿队派人在那个茅草屋附近蹲守,看能不能抓到来收网的人。
他们一连守了四五天,都不见那人来。
刘毓敏心里起疑,“该不会是听到风声了吧?”
志愿队全是西珊岛群的村民,大部分还是以捕鱼为生,想到偷猎者可能是岛上的人,登时黑了脸,面面相觑,都在心里开始盘算最近回岛都跟谁提起过保护区的事。
没证据,又没抓到现行,谁也不敢妄加猜测。
只能是草草收拾了茅草屋,先行回岛。
自从刘毓敏到西珊岛,就十分关注动植物保护的事,尤其是当她看到以往只能在书本上见到的鸟就那样惨死在自己手心,难过得不行。
回到西珊岛后,她茶饭不思,上课都没精神,晚上睡觉梦里全是白鲣鸟细微的呜咽。
如此几日,刘毓敏打定主意,一定要把这人抓住。
她教的三年级数学,虽是主科,但不是毕业班,课业还算轻松。
刘毓敏请隔壁班老师帮忙代课,自己回家收拾行李,准备搬到物丰岛去。
梁国栋见了,大惊:“那条件那么差,你去干嘛啊?我多派几个士兵去,加强巡岛次数就好了。”
刘毓敏摆手,“再差能差得过我刚来西珊岛的时候吗?没事的,以前在农大,我们为了检测数据,在野外一住就是三五天呢。”她打掉梁国栋伸过来的手,“这事你别管了。我能照顾好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