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钻进被里,陈竹青就迫不及待地压过来。
高度数白酒的威力持久。
在筇洲,他们已经逛了一会,回来又这么久了,酒劲还没完全褪去,且更上头了。
喝了酒,他呼吸很沉,浑身都发烫。
舒安以为是着凉发烧了,伸手覆在他额头试温,发现额头那还挺正常的,跟自己的差不多。
鼻尖萦绕着薄荷牙膏的清洌,耳边却传来温热的呼吸,还有难以入耳的荤话。
一冷一热,两个极端的感觉激得舒安全身发麻。
她伸手抵在他肩头,想推还推不动。
舒平今天这就算承认他这个妹夫了。
陈竹青心里高兴,更想从舒安这获得认可。
他两手抓着她肩膀,把她翻过去,又在她身下垫了好几个枕头。
这个姿势不妙。
舒安两手抓着床沿想跑。
陈竹青环在腰间的手一收紧,轻松把她勾回来,压得更紧。
他两手捏着她手腕,扣在脑袋两侧。
“陪我。求你。”极尽温柔的问话,语气里带点可怜,像是跟人在商量,可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放松。
舒安咬牙,“你轻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