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雨松开手:“如何?”
谢妄:“你的手好凉。”
他松开笔,去握江时雨的手。
“......”江时雨,“我是问字。”
但谢妄心神已经不在这上面,口中胡乱:“很好看。”
江时雨这才发现他靠近自己那侧的耳朵已经染上嫣红,少年呼吸声已经凌乱渐重,小声保证:“我不会再弄疼你了!”
却不等江时雨回应,手中用力将他拉了过来。
眼前一晃,江时雨后腰抵在了桌沿,面前就是靠过来的少年,他被困在谢妄与桌子之间。听身后桌上的笔架发出碰撞的声响,下一瞬,少年唇像炙阳落下。
“时雨......”热乎乎的亲吻如潮湿的细雨,将他笼罩,谢妄边亲他,边在空隙含糊地唤他,“七郎......”
“怜春,”少年舔了舔他的嘴唇,又含着吸吮,“怜奴......嗯,怜奴。”
江时雨忍无可忍,咬了咬他的唇:“别喊了。”
谢妄却趁机将舌探了进去。手在他后颈一下重似一下的揉弄不够,另一只手搂紧他的腰,将他用力地按向自己,力道大的要将他勒进自己体内。仿佛要借此发泄心中的冲动。
直到江时雨喘不过气来,晕晕乎乎将谢妄推开。
谢妄离开了点,热潮在他们的唇间化作一场春雨。
“你喜欢我叫你怜奴。”谢妄亲了亲他的脸颊,又碰了碰他的眼睛,在他睫毛上轻轻舔过。
“你叫我一声吧,怜奴,”少年声音像是哀求,渴望的催促,“怜奴......”
“阿妄,”江时雨被他叫的昏昏沉沉,热潮像传染,他半蹙起眉,闭上眼,手指攥着少年的衣服。
接着少年化作春时雨,在他身上落下潮湿的痕迹。
“......”
少年逐渐不再满足与他的单纯的亲昵,迫切地想要更近一步。
等手中传来炽热而坚硬的、不同的触感,江时雨猛然醒神。
谢妄雄性的特徵如此明显,带着强硬与攻击性。江时雨有些抗拒地想要推开。
少年却在他耳边不停地唤他,喘息声使他指尖发麻,放松了力道。
“......”
春潮带雨,屋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了阵雨,天阴了下来,他们一直无人打扰。
谢妄抱着他,埋在他颈间如动物嗅闻自己喜欢的味道,气息是尽兴后的餍足懒散。又带了一丝遗憾,他也想碰碰怜奴。
江时雨看向桌上写着自己名字的纸,忽然想到什么,问少年:“人们都有姓氏,阿妄,你要给自己挑一个姓氏。”
“谢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