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地瞥了迟许一眼,如此气氛彻底活跃下来。
“好好,你没有,是为兄记错了。”迟许好声好气道。
他将手缓缓伸出去,手腕内侧朝上,轻轻与迟向晚贴了贴手腕。
他们年幼的那时候,京城里流行着掰腕游戏,通常两两一组,进行力量的对决。
因为男孩子更为调皮好动的缘故,这种激烈的对抗性游戏参与者多为男童。
迟向晚比一般女孩子更为胆大一点,她看男孩子们玩得热闹,心中发痒,便也央求迟许和她一起玩。
迟许怕掰疼妹妹的手腕,又觉得玩这种游戏有失姑娘家的温雅,于是改掰腕为贴腕,以两人配合得所,使两个手腕之间没有缝隙,为最终胜利。
虽然刺激性有所下降,但是终归是迟许独创、只有兄妹两人心照不宣的小游戏。
只是等他们后来长大,嫌这游戏幼稚,便很少再做了。
此刻迟许重新做起这个动作,有一种久违的熟悉亲切。
“等我回京城。”
迟许注视着迟向晚,缓慢而坚定道。
这句话好像不是一个安排打算,更像是一句承诺。
等到迟向晚的及笄礼到来之时,迟许重回京城,他会再次像少年时那样,带着她走马倚桥京城过,重温年少悠游好时光。
听迟许这么一说,迟向晚也好似忆起什么,眼中也染上点点滴滴的怀念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