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便自顾往院子外走。
“厂督”她晃了晃靳濯元的手,见他面无神情地推开屋门,陆芍只好拼命地给诚顺递眼神,诚顺心领神会,颔首退下。
屋内银骨碳烧得并不红旺,只是比外头稍微暖和一些。陆芍捧着一堆雪白的鹅绒,将她们摆在炕桌上,自己则从靳濯元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。
“福来是听了我的话才留在府里的,厂督你手下留情,饶他一回好不好?”
靳濯元盯着那双交握在他腰腹的柔荑,深觉这小姑娘的胆子日日见长。
初见他时还是一副动辄红眼的模样,话不多,声音盈耳轻柔。到后来,又是踹他下榻,又要他喂食,也不知是他折磨陆芍,还是陆芍折磨他。
“好啊。”靳濯元转过身,捏住陆芍的白瓣儿似的下巴:“我饶过他。”
陆芍眨了眨,惊讶与欢喜参半。正待感慨厂督好说话时,清冷的声音从他喉间发出。
“换你来。”
说罢,他向前逼近一步,目光在陆芍绯红的面上稍作停留,然后双手撑在放了鹅绒的小几上,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方寸之间。
陆芍不自然地撇过脑袋,露出一截细腻的脖颈。
靳濯元倾身上去,略带凉意的双唇轻轻蹭在她的脖颈上,反复磨吮,激得她浑身颤栗。
不仅小脸通红,那抹红,从耳根一路蔓延至锁骨,像朵被春雨浇灌后新绽的娇花,教人忍不住摧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