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厂督,窗子还推开着。”
小几摆在烧了热炕的黄花梨浮雕榻上,三面壶门围子后正是两扇半开的明瓦窗。
眼前廊下无人,但是凡从这处走过的,大抵都能窥到屋内的一抹春色。
靳濯元抬起她的脸,对上那双含烟笼雾的杏眸:“他们可不敢听咱家的墙角。”
虽是这般说,他仍旧顾及陆芍面薄,抬手阖上榻后的窗子。
阖上窗子的间隙,靳濯元单手翻转过她的身子,泼墨似的青丝铺落在小几,压着成片的鹅绒。
陆芍伏在小几上,下陷的腰身,衬托出前后的弧线。
身上的小袄被解开,垮在肩上,露出一对精巧的蝴蝶骨。
一枚鹅绒轻轻地从她背脊上轻轻扫过,陆芍将小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,咬着下唇,尽量避免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。
这些鹅绒分明是给厂督缝制锦垫,用于御寒的,如今却用在了她的身上。
靳濯元长指拨开她散落的青丝,别在耳廓之后,露出雪白的肩颈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
闻声一愣。
眼不见尚能压制心里的羞怯,若是抬起头,便会清晰地知晓靳濯元接下来的一举一动。
“要替别人求情,总得付出些代价吧,咱家又不是开善堂的。”
乌发坠至腰际,一张芙蕖小脸从臂弯里露出,她小臂撑着小几,扭头去瞧靳濯元,正好对上他晦暗的眼神。
他从身后圈过她的腰肢,去抽那束腰的系带。
系带并未完全解开,下落时,正卡在膝盖上,乍一瞧,像是被人束了双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