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芍伸手去抚,摇了摇头:“厂督,我不冷。”
靳濯元笑了声,拦腰将人抱起。
“好生趴着。”
凉亭中央摆着石桌,四边皆是木作的廊椅。
陆芍跪在椅面,身子前伏,趴在栏杆上。
偶尔夜风拂过,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纤和高耸的软翘。
她慌乱地抓着栏杆,不知身后之人的用意。
忽地,裙摆被他撩起,束在腰间,身下一凉,有手探了进来。
她疼得冒泪花儿,下意识地想要起身。
腰间却如压着重石,只有不断往下塌的份儿。
细痒的茸毛不断在她腿间轻扫,像是春柳轻轻拂过波澜不惊的湖面,漾起一圈圈涟漪。
她突然明白狐尾的用处,尚来不及挣扎,长指从里边撤出,取而代之的是块冰冷的打磨光滑玉石。
身前的人直接哭噎出声,伸手便要取身后的狐尾。
靳濯元反扣住她的手,也不知打哪扯来的绢带,慢条斯理地缚住她的手腕,继而将余下的绢带穿过栏杆,打了个结。
先前从汴州带来的衣裳,为取那几根束缚的系带,被厂督撕坏了好几身。她到底心疼,闷闷不快了好几日。
往后几天,她故意连着穿同一身衣裳,靳濯元问起,她便满腹牢骚地说道:“都被厂督撕坏了,自然没有衣裳可穿。”
靳濯元嘱咐诚顺去买,可是诚顺哪里知晓姑娘的喜好,一个人在铺子里转悠许久,久到掌柜觉得他好似有些偷窥姑娘衣裙这等恶寒的怪癖,差些将人驱赶出门。
他速战速决买了几身最贵的,衣料确实是上好的衣料,只可惜颜色清雅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