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闹。咱家还有正事要办。”
靳濯元拍了拍她的臋,示意她下去。
陆芍不依,她一门心思想讨厂督开心,能早些将流夏和云竹救出来。
“厂督,我要掉下去了。”
她环着靳濯元的脖颈,尾音上扬,带着撒娇的意味。
靳濯元自然舍不得她摔着,只好搭着她的双腿,将她往自己身上揽。便是这时,陆芍趁机扣住他的脑袋,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。
初时靳濯元还妄图偏过脑袋去躲陆芍稚嫩的技法,后来大抵逃脱不得,便认命似的任她交缠厮磨。
吻了半晌迟迟不见回应,陆芍觉得差不多了,便松手想要下来。
靳濯元舔着牙尖,盯着她柔软饱满的樱唇,非但没放她下来,还将她抵在墙面,复又撕咬上去。
泼天的气势强压下来,白生生的小脸如热烈绽放的芙蕖,红得彻底。二人炽热的气息裹缠在齿尖,陆芍有些透不过气,偏了偏脑袋。
下一瞬,又被略有薄温的手掌扳了回来:“认真些。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样子。”
陆芍躲无可躲,被迫仰头承受他辗转啮咬的刺痛,似要将半月来的分离悉数讨要回来。
油灯‘啪’地发出脆响,陆芍恍如引火绳,瞬间将整个屋子烧得燥热。
她实在无力,整个人从靳濯元的身上滑落,赤足踩在他的鞋面,将滚烫小脸贴在他冰凉的衣料上。
靳濯元捏着她的下巴,手腕微抬,促她清醒地望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