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明白,靳濯元素日里搅乱朝局都来不及,待赋税的事怎么这般上心。
靳濯元察觉到他怪异的目色,丢下帨巾:“瞧甚么?咱家很闲吗陪你在这儿傻站着?”
二人齐肩走入书房。
陆芍本想着天气渐热,二人商谈正事,势必得在屋子里头闷上一段时辰,正打算着人去备下解渴的饮子,转身便瞧见云竹急匆匆地递来书信。
“夫人,十五年前的事有眉目了。”
第77章 这药有甚么问题?
云竹手里捧着余州递来的书信, 才递与陆芍,陆芍便匆忙地挑开开口,展开来一瞧, 是流夏的字迹。
上头写着,她在沈姨娘旧居的箱柜里翻寻出了当时请医官的诊籍,诊籍里清楚载入里沈姨娘病始何日,初服何药,看诊的医官分别是谁, 药效如何。
流夏心细, 生怕驿馆弄丢书信, 并未将这些诊籍一并捎来。只在另外的笺纸上重新誊抄了一份。
陆芍不懂医药,翻着笺纸上所用的药名,也瞧不出甚么门道。她着云竹去请马行街的妇科金手, 瞧瞧医官之间用药是否有冲撞。
云竹嗳了一声, 知晓事情耽搁不得,立马调转步子, 往府外走。
马行街上最负盛名的妇科医官赶来府里时, 正巧靳濯元聊完事, 从书房里出来。听陆芍事无巨细地说明原因, 他便屏退院子里的人, 进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