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归结为,他是她的先生,她遇到事,她解决不了,他得替她解决。
他的想法变了,他一开始想让她能自己独立成事,后来却在替她收拾残局。
他教训顾明桢时,顾明桢说的那些污言秽语,他听进了耳朵里,夜里做过那样不堪的梦,梦中他强要了沈清烟,无论沈清烟百般挣扎,她如何蹬着雪白的足求他,一声声的表兄叫着,都挣扎不过,仿佛她必须是他的。
醒来时他短暂的迷惘过,迷惘的时候也会愤怒,鄙弃,甚至想过再也不见她。
可慢慢的,他就想清楚了。
她有一副漂亮的皮囊,这皮囊太过艳丽,本就易蛊惑人心,他只是为这皮囊所惑,他父亲贪念美色,这些年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不少,他清楚自己喜欢女人,沈清烟貌美,却是男儿身。
他不至于为了这副皮囊成了断袖。
所以他能克制本心,他可以任沈清烟继续做他的学生,绝不允许她越过这条线。
沈清烟是个最能惹麻烦的,他不让她做什么,她偏做什么,似乎生来就是克她的。
所以她跟林逸景玩到一起去后,他放任自流,不愿再管。
可就这么巧合。
她留在雪茗房里的月事带被发现了,纵使雪茗说这是别人送的,那又怎样,他只闻到这月事带上熟悉的香味。
他的私心在这一刻终于可以得到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