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时有衙差过来,将弛虞雍又架了回去,压在地上。
这时,那名银面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。
他上前一步,对各方施了一礼,手中折扇一打,好整以暇道:“若在下所记不错,贵府延请在下,是为抱山居一案做辩护。可在下听来听去,这位姑娘所言俱是指向弛虞大公子。
此事与此案并无关系,如此,便与在下也无甚关系。在下留在此处的确没什么用处,那不若……”
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言辞间有一种独特的,让人心静的韵律。众人都被陈湘湘方才的惊天一语冲昏了头脑,被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。
高讼师见势不妙,忙上前道:“如何与此案无关?陈姑娘幼年被奸人所掳,凌-辱虐-待,弛虞雍就是罪首之一!有此前科,他今日再犯下重案也是不足为奇!”
“哦?”银面人轻轻一笑,转头望着陈湘湘,道,“姑娘有此遭遇,在下心中也甚感同情。只不过,在下此刻身为弛虞府聘请的讼师,便要就事论事。
在下这里有个问题,可能会让姑娘有些不舒服。但为使案件尽早侦破,也为了让另一名女子不致含冤枉死,还请姑娘据实相告。”
陈湘湘也静静地看着他,听他说完,轻轻点了点头。
银面人却沉吟了一下,似乎在思索该如何提出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