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,全城搜捕一名左手拇指缺失上指节的男子。排查弛虞二公子的人际关系,先从与其有过节的人查起。捕到嫌犯后由本官亲自审问,不得有误!”
说着,他将一枚令箭投了下去。
“是!”衙差领命,纷纷退了下去。
弛虞雍见状,也不顾左臂的伤势,在堂上张牙舞爪,振臂疾呼起来。
陈嘉运低头瞥见他,面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宽慰。
“被告无辜含冤,受难数日,也应当堂释放。”他道,又嘱咐弛虞雍,“这件案子虽与你无关,但你身上那些纨绔习气也该改改!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,你大哥身上还有官司未清,你也该多为家族考虑,审时度势,多收敛些!”
弛虞雍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,双目一红,不争气的泪水又浮了上来。
两个衙差走上前来,为他解开了脚镣。
见令他受辱困顿多日的铁链终于被取了下来,弛虞雍一时又是不敢置信,又是兴奋狂喜,又是担忧后怕,不由跪伏在堂下,失声痛哭起来。
见事情告一段落,陈嘉运也宣布退堂。
众人一大早带着满心的疑惑前来,此时却只余满脑袋的震惊。
“不是他呀?”
“真不是他呀?”
“哎哟,那这几日是在较个什么劲哟……”
“不是他,那也就是说,这凶犯还在外逍遥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