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看来,这场戏虽然尴尬,却是不得不演。”
一直听他将关键一一点出来,凌萧才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之前虽然已经想到了七七八八,但没有人帮他将思路理顺,这些小细节就像是风中的碎片,东一块,西一块,始终拼不成一张完整的图。
现在一切都清晰了,再回头细想昨日之事,他后背上忽然起了一层薄汗。
原来那短短几刻钟的功夫,竟是千钧一发,命悬一线。
敌人已经布下天罗地网,而自己却毫无察觉,一头钻了进去,还沾沾自喜,以为主动权一直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殊不知,看在对方眼中,自己就像是一条咬钩的大鱼,扑腾地再厉害,也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。
想到这里,他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淡淡的恼怒。这么大的一张网,自己究竟是从何时踏入了他们的陷阱?怎么会一点警觉都没有?
他将事情始末细细想了一遍。
先是有人前来报信,说陈大人遇刺了。他立即便联想起京城段氏一案,第一时间冲到了地牢。在地牢里,他看到了垂死的弛虞斛,也跟来不及逃走的凶手打了个照面。
来不及逃走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