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说芙蓉浦历代只归长房管辖,但谁不知道,沈家大大小小的生意都跟芙蓉浦挂着钩。牵一发而动全身啊……
阮哥儿,你是想带着整个沈家千百年的基业,几千条借此糊口的人命,去给你一个人陪葬吗?”
「砰」的一掌击出,沈重山连退三步。一道绀青身影迅疾上前,一把捏住他的脖颈,将他凌空提了起来。
“湛……湛卢……你想干什么?”沈重山双脚离地,喘不上气,不得不用手去拍打他铁铸般的手臂。
“说了,芙蓉浦是私事。”湛卢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冰冷,“再问,掐断你的脖子。”
沈重山忙把目光看向沈青阮,面皮紫胀,目眦欲裂。
沈青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上前一步,拍了拍湛卢的肩。
湛卢得令,右手蓦地一松,沈重山便如一团破布一般,“哗啦”一下堆到了一地花团锦簇的长绒毯上。
“你……”他一只手握着喉咙,另一只手指着沈青阮,嘶声道,“小小年纪,心地毒辣,自己活不成,也要把整个沈氏都拖下水!”
“算盘被人撞破了,就命心腹恫吓自己的长辈,甚至试图弑杀同族!你这样的人,如何堪当家主,更何堪当神子,维系国柱?”
“老四!”
“重山!”
“沈重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