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?

孟子笙在她身后“哼”了一声,不客气道:“你故意的吧?纸团扔那么明显,还害我也暴露。”

秦在于:“……”她现在不想自我介绍了,让礼貌一边面壁去吧,她只想打人!

安纾宥也道:“子笙,说什么呢?给秦同学道歉。”

孟子笙压根没理这话,绕过秦在于上前,搀住了安纾宥。“安姐,你没事吧?薛简那老头自己才目中无人,一天天的尽盯着你不放,简直不可理喻!他明明知道你……”

他话音一顿,看了秦在于一眼。

秦在于:?你这不知什么隐秘都说半截了才想到要打住,怎么还要我配合你做“啊我什么都没听到”状吗?

安纾宥轻轻推开他,“行了,我没事。你后面还有课吧?还不快去。”

孟子笙张口还要反对,被安纾宥四两拨千斤地麻溜赶走了。

剩下二人并肩走出小院。路上秦在于问:“纾宥,你们家里既然收门徒,那你可不就是嫡系子弟,为何还要来舒伦啊?”

安纾宥笑了笑,“安家是医学世家,家父认为虽在医门,术法也不可落下,将家中许多子弟都送到这里来了。”

秦在于:“哦。那个,恕我冒昧,你也可以选择不回答。你的嗜睡,是不是……一种病症?”

她前面就有些怀疑了,一般人就算再乏力无神,也不太可能睡成这样。方才孟子笙那白痴一个管不住嘴,更是加重了她的怀疑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