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纾宥的神情丝毫没有什么不悦,“确实是从小带着的顽疾,也不算什么秘密。”

医学世家都束手无策了,秦在于自然也给不出什么建议,看对方模样并不沮丧伤神,应该也不需要什么安慰,就只能点点头。

接下来她的课全是室外武课,一天下来几乎补齐了前面数日落下的功课。

最后一节课一下课,秦在于就百米冲刺奔向食堂,趁着人少速战速决了晚饭,然后直奔演武场。

她来接战帖了。

此时演武场没什么人,一片空荡,宽敞的白石台反射着并不刺目的日光。

之前秦在于也曾路过此处多次,一直觉得奇怪。每次她看到时,这么大一个台子上就没几个人站着,反倒是台边的人较多,不知道都在干什么。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的?

绕着台子看了一圈,甚至还上台走了几圈,她仍是不明所以。

什么嘛,哪来的战帖,在哪领啊?

她不由有些心浮气躁,贴近了台沿,双手抱臂靠在上面。

就在这时,余光里突然有个东西一闪,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
她转身一看,那是一个小凹槽,就在演武场的栏杆上侧刻着,形状非常眼熟,俨然就是图书馆自习室门上放玉牌的凹陷的翻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