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事事以她为先,倘若不需要去,他就不会提这个。
莒绣便不追问缘由,干干脆脆应道:“好啊!”
韦鸿停预备了一番话,如今全换成了笑。
等要出门了,她才想起来问:“是有什么要紧事,要不要预备什么东西?”
韦鸿停失笑,专心替她抹好了胭脂,扭头放好妆笔,才答道:“有喜事,也有别的,不是要紧的人,达练去置办就成了。”
好吧,那就不必费心思,也不需要多问了。
等到了姜乡,她才知道他这话有多虚。这个别的,居然是老族长的断七。
死了七七四十九天,她才知道这个信,却生气不起来——逝去的那个,并不值得尊敬和怀念。
今儿他带她来,不过是圆个过场。
做道场的人面无表情诵经,来参加仪式的人,也木着一张脸,谁都在盼着这个快点完事。
穿着麻衣跪灵的钰哥儿,比从前更像痴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