莒绣拉拉先生衣角,看向他。
韦鸿停在她手心写字:真。
欸?
弄假成真了吗,那他娘呢?
莒绣记得,韦家那场大丧,杨婉妍去了的,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和那位林婶好上了,两人形影不离的。
再后来,她没关注,出门又少,再没见过,也没听说过。
道士朝外鞠躬,卷着法器上的布条,这是告一段落了。
韦鸿停立刻护着莒绣从小侧门出来,往东边去,到了东院再往北走,越过那些旧宅子,过了同婶的家,就到了。
“什么时候建的?”
同婶家本来在接近山脚的最北边,而现在,这儿坐落着一排新的木屋,一直排到了上山的石板路那。
“新学堂,咱们进去歇歇。”
今日是大事,族学放假,只有一个人值守,正是熟人韦鸿斌。
韦鸿斌听见动静,抬眼一看,立刻放下书,快步迎了出来。
“姐姐,姐夫,快请进。”
这个称呼,莒绣听完就乐了。她有写信悄悄透露韦鸿斌的意思,美绣平常总嚷着我将来要嫁什么什么样的,动真格了,就扭扭捏捏说“我和他不太熟”。
倒是先前错看的这位,再不敷粉,如今大大方方,干脆利落。
莒绣不好多话,都是他们俩在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