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何种境遇,他都能从中很快地清醒出来,并且迅速想出最好的解决手段。
好像这个世上,没有任何值得他沉沦的东西。
蓁蓁骤然逼近。她的红唇几乎要贴到他的下巴,微微开合。杏花的香气萦绕在周身,她轻笑起来,嗓音娇柔,好似钩子一般扯着人的心脏。
“大人,我想把你关起来。”
他垂眼。
“我想把你关起来,然后让你给我唱曲儿,最好还天天与我读诗,就是那些,我之前在明渊阁读的那些怎么样?”她勾着唇,“你穿红衣好看,以后都不许穿白衣,更不许在我面前提及要杀俪韦这种话,如何?”
“好主意。”他淡淡道。
蓁蓁皱眉,这时身后却传来玄香的疾呼。
“不好了,娘娘,宫里出事了!”
“什么?”一股不详的预感传遍全身,她立刻推开白雨渐,走向玄香。
“广宁侯,逼宫了!”
玄香满头是汗,颤抖地跪了下来。
“什么?”蓁蓁大惊,后退一步。
蓦地回眸望向那白衣男子。
他坐在那里,依旧冷清自持。
对上她的眸光,他的嗓音寡淡清寒,“娘娘,这场游戏,你输了。”
不,不可能,广宁侯,姜远道……
难道说,姜远道早就与他联合?!
一股惊悚之意传遍全身,蓁蓁猛地想到了他腰间的佩剑,杀死池复的佩剑。
宫宴,如何可以佩剑前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