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始不听话了吗?”他将其中一本高数题,展开,敲了敲桌子,“上面连一道题也没写。”
邢语看着他,修长的指尖在作业本上轻轻地划过,告诉她正在犯错误。
嘴角边,他含着笑,可是那种笑容看得渗人,更多的是威胁。
邢语只是微微地试着去反抗,余子厚不悦地将桌面上所有的书都扫在地,旁边的人侧目隐隐而语。
而更糟糕的是,他将邢语省神用的咖啡也一扫而下,本本书立刻变得斑驳。
“那就早点滚出余家。”
那时候的态度,邢语记得清楚,他明知道邢语离不开余家,却恶狠狠地下威胁,逼迫她就范。
在余家时,他更是变本加厉地排挤。
“这里是余家。摆着脸给谁看?”扫下邢语盛来的饭,当着所有人的面,他责骂邢语。
而邢语的沉默不回答,也不反抗,默默地捡起碎碗,让余子厚更为窝火。
“那你又是发脾气给谁看?整个家吵吵闹闹的,像什么样子,给我安静!”饭桌上的太爷用手敲敲桌子,让被骂的邢语回房间去。
“教养都去哪了!对着个女孩发那么大脾气!”
因为余子厚的太爷宽厚,邢语的母亲才不至于在最困难的时候因为邢语丢了饭碗。
所有的温和都不见,以晦气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。他故意刁难,让邢语离开,给谁看,邢语清楚。
五年前的自己可能会听话,但是五年后的邢语,对有余子厚三个字的事情,都不可能听从,甚至想随时让他消失于眼前。
“你聋吗,我说不用。”她表现出的态度已经足够「诚意」了,也透漏出了厌恶,就算是往昔认识的故人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