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自己做过的一系列事,邢语还是不由自主地从脚底板腾起鸡皮疙瘩。
就连接触都觉得不适。
“你醉了。”他轻轻地说,将她表现的不悦转换成另一种情绪。“现在一副凶巴巴的模样真的难看。”
呵,邢语真的只想离他远远的。
“二选一,一你走他走,二上车。”
对面的司机点点头,硬是扯着笑,看向邢语,显得无辜。
邢语阴了脸,眼眶生疼,竖了中指给他,转身走。
而他拉扯磕绊,让已经走不直路的邢语直接擦在地上。因为九月的夜晚冷,穿的外套厚实,以至于只有身上微酸疼的痛感,其他倒也无碍。但是下一秒,一对强硬的手臂就抱起了她。
“玩具就该有玩具的样子。”
到了邢语住的公寓,林全白正坐在大门口的楼梯处等着她,头低低不时向着门口张望。
从车窗望出去,邢语手上迟疑,没有立刻开门。
“门口那人,是?”
“继父。”垂下的眸子正在思考着什么,思绪忘了转折,回答没有丝毫隐瞒。
余子厚看着邢语目光里凝聚的人,“还是像以前一样没变。”轻轻地说了一句,不知道是说给谁听。
邢语回了头,看向他眼里的笑。听着他话里的话,默默地握紧了拳头,不情愿地说了声“不管你事。”,推开门下了车,到大门口的地方,跟等候了许久的人说话,眼里升腾起许多的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