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还跟以前一样,没有改变过。
余子厚收起追随的目光,轻轻地跟司机说了句,“走吧。”倚在车窗的一侧,修长的手指勾着唇边,原本暗淡的神色里有点着戏谑的明亮。
邢语的母亲,李若兰曾在余家做过一段时间的帮佣,自己的母亲曾经说过她手脚不干净。
虽然没亲眼见过,但依许多人的话听来,她好赌,经常趁着休息日到牌坊口一人家玩天九牌,偶尔赢一次半次,输的时候就骂邢语出气。
那时,总有人戏说,看李若兰输还是赢,输得轻还是重,就看邢语当晚被骂几回就知道。
加上,那段时间,家里的一些名贵药材总有不见的。于是,不干不净的名声就到了邢语的母亲头上。
现在,看来,邢语他们这么着急的样子,无非也还是同样一件事。
“等等。你是邢语的朋友吧?”等候了许久的人匆匆迎向邢语,脸色焦急地交谈了会,急急忙忙地拦在他的车前,径自地开了车门,“可不可以载我去文礼路。”声音听起来着急。
“林叔,我们自己拦车去!”
“这么晚了,去哪里拦车呀,这不是你朋友吗?帮忙说一句啊!”斯文的人说话尽管急躁,但听不出责怪。
倚着的侧脸抬头,目光落在了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,又悠悠地回到邢语不情愿的脸上。
司机转过头来咨询余子厚的意思,余子厚挥了挥手,当是默认。
“谢谢。”
坐在前座的,那看起来有五十岁的男人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两个人,扣上了安全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