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的这头,连忙回答着,“好了。好了。”
被拖延了一个多小时的婚礼,赶着流程的每个人,显得忙碌。
邢语帮着忙,送走了换了轻便的传统红色旗袍的母亲。
“我就留在房间里了。”
李若兰回过头,匆匆地,“嗯。”不知道有没有听出邢语话里面的含义。
酒过了几巡,李若兰匆匆地回来,关上了门,“邢语,你在哪?快过来!”慌张地语气凌乱,唯有三个字邢语听得很清楚。
那就是邢再林。
能让李若兰如此紧张,语句里前后混乱的只有他。
邢语从梳妆台旁走到门口,正看见邢再林跟在李若兰的背后进了来,歇斯底里地砸烂了所有的东西,母亲瑟瑟在一旁,捂着耳朵。
外头的宾客正在开宴,她在人里见到了他,借口着身体不舒服回了房间,谁知道邢再林就进了来。
“就你活得舒坦了,我就像地底泥一样。”他说着又拿起烟灰缸砸在了地板上,房间地面上已是一片的狼籍。
李若兰的身份原本就尴尬,这一闹,她更加不敢声张。
见了邢语,邢再林指着她,“你们母女串通一气,当我好玩是吧,行啊,到时候鱼死网破,要死一起死啊。”他威胁着,把烟灰缸扔在了门框上。
邢语护在李若兰的前头。
“你不就是要钱吗?你开个价,到时候给你就是!你这样对大家有什么好处,你这样闹更一分钱也拿不到!”暗压着心底的慌张,邢语说,“顾家也不是好惹的,你这样让他们没面子,你有没有想过后果。”
“你他妈的,我问你妈在哪,你给我打马虎。现在威胁我是吧!”
邢再林又扔下手中的东西,走前来就掐住邢语的脖子,完全不考虑任何的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