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承嘉微眯双眸,见陆芸婉如此举止笑道:“夫人回家了,看见砚台之后就把承嘉搁置在一旁了,若是承嘉有些不一样,比如说换件衣裳,阿婉可能很快就发现呢?”
“只是多日没有见到老朋友心中想念的紧,如今拿来看一看而已,还是夫君重要。”陆芸婉微哂心虚般的放下了砚台,竟然不知道夫君还要和一块砚台吃醋。
崔承嘉站在陆芸婉的身后看她痴迷的神色,刚刚虽然这样说,心里也并没有不快的意思,只是觉得有趣想逗一逗她罢了。
“夫君的病才刚刚好,身体还有需要恢复的地方,日后习些强健身体的事项吧,天气放晴了到郊外骑一骑马也好。”陆芸婉道。
“那就依阿婉所言,待休沐之时一起到郊外的马场骑马射箭。”崔承嘉轻轻拥住陆芸婉的肩膀宠溺道。
崔承嘉与陆芸婉在一起观赏砚台,心道这砚台果然是一件奇物,不知道当日匠人雕刻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番匠心,“能够和阿婉一起拥有这砚台也是件赏心乐事。”
海内缭乱之后许多匠人在战火之中失去下落许多技巧渐渐失传,世人也已经不复重视这些传统。
因为当世不常见到,崔承嘉对这件前朝遗留下来的古物也越发的惊叹了,前朝那些风流的名士已经作古不复得见,就只剩下一些物件还能够让他窥见他们昔日的风貌并为之瞻仰。
就在二人沉湎于观赏砚台的时候,蕊儿将药物端进来,陆芸婉搁下砚台,将药物接过来递给崔承嘉,“夫君用药吧。”
崔承嘉虽然现在伤口好了很多,但这病好了之后仍然还要按照郎中的吩咐继续用药,因为还没有完全好起来。
崔承嘉的神色有异常:“这药可还是按照往日的方子熬煮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