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按照惯例熬煮的。”陆芸婉答复道。
崔承嘉眸色闪躲,“这药并不能继续饮用了,待日后再找郎中重新开具调理身体的方子。”
陆芸婉觉得疑惑,“药方是出了什么差池吗,夫君一直在饮的,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?
崔承嘉将药物倾倒在一旁的兰花盆景中,将碗又搁置在了案几之上,对上了阿婉一双疑惑关切的眼睛,心道阿婉的直觉果然很准,他在想什么都瞒不过。
崔承嘉一时迟疑,正搜肠刮肚想如何解释才好,还真是件很难办的事情,日后也只好事无巨细都和阿婉禀告,这才能使得不像今日一般难堪。
原想瞒着的,想着夫妻俱为一体,真相总要说给她听的,担心以后阿婉自己发现异常,他又得解释一番,也是阿婉大度又一贯信任才不和他计较的。
而且若是不说他岂非白忙活了这一场,也该让夫人看到他的那一番良苦用心。
崔承嘉四下张望了一眼,蕊儿和阿湄都不在,确认过没有人靠近之后,才将门窗关好拉着陆芸婉朝内室走去。
二人直到了屏帷之后,光线昏暗下来,陆芸婉被他拉着不知道神神秘秘的是要做什么。
泼墨山水的屏风之后,陆芸婉和崔承嘉一双人影相对而视,气氛有些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