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不挽身上旧伤裂开,疼痛发痒,渐渐有了腐烂的迹象。柘公子开了些草药,吩咐雨今熬了,每日拿给她饮下。
终于有一日,月不挽身上剧痛难忍,形如灼烧,应该是伤口返潮,毒性发作了。
试炼场时的迅速恢复,肉骨宛如新生,必定要她付出代价。
昏昏沉沉间,她隐隐听到门外有人在交谈。
“那能怎么办!尊上特地关照了,说不许给她用这药!”一人大声吼道。
“那便要让她生生忍受剜肉之痛吗!这种痛几个人能抵过去?我为人医者,如何用药不必旁人置喙。”那人冷淡的声音似压抑着焦躁。
“尊上是旁人吗?你不想要命了,随你!”
雨今不断为月不挽擦拭着冷汗,她双手紧紧地抓紧床沿,疼的不停喘息着,却忍着没有叫出声来。
有人推门而入,温暖的气息萦绕,月不挽感觉身上轻松了一些,慢慢地坠入一片混沌之中,失去了意识。
“睡吧,那样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”柘勿轻声道,语气还是那样低沉缓缓。
“月大人会没事吧……”雨今担忧道。
柘勿闭眼,叹了口气,道:“我已给她上了麻沸散,如此便无碍了。”
“可、可是柘大人你不会有事吧?”
“无事,能有什么事?你先去打一桶水来,再拿个干净帕子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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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殿,暗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