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要多谢洛大人慧眼识珠了。”月不挽与他碰了杯,一口饮尽了杯中酒,调侃道。
洛夕见她豪爽,很是高兴,于是干了一杯酒,他早已喝了些许,再加上这一杯下肚,瞬间就有些上脸了,红着一张脸摇头晃脑道:“那是,那是,若不是我,你可怎么办呀!”
雨今看着他这模样,偷偷笑了出来,柘勿饮了一口,说道:“没有你,也许更厉害些。”
月不挽看了眼柘勿,觉得他话中有意,当是在怪罪她之前用毒之事,又或是暗指这次任务归来有些离奇,便道:“柘公子,那日之事,并非本意,不挽借你之手,亦是事出无奈,望请谅解。”她说完,又再开了坛酒,倒入杯中,“这杯酒,算我自罚的,公子的恩德,我也铭记于心。”而后仰头一口饮下。
雨今见月不挽一杯又一杯地喝,不由蹙起眉,很是担心。洛夕则面露茫然:“你们在说什么呀?我怎么都听不懂……”但他现在兴致高昂,也没有细究,便又自顾自地喝了起来。
柘勿没有说话,只是慢慢地夹着菜,时而抿一口小酒。
月不挽有些尴尬,但也知道他生气是理所当然,之前自己管他要毒,说是留着有备无患,并非要做什么。
但最后她却以一种非常极端的方式,杀了白虹,并且生死城中人人知道,白虹的尸体旁是留了名的——嚣张至极。
然而却只有柘勿知道,那毒能够起多大的作用。
“月大人如今炙手可热,未来不可估量,何必在意在下一个小小的医师?”柘勿语声从容,轻飘飘道出来,似乎不曾将那件事放在心上。
但月不挽知道,他不高兴。是了,出现这种情况,被利用、被欺骗……任何人都不会高兴。
可白虹不死,她也许永无出头之日,当时的月不挽,的确是走投无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