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柘公子,不挽敬佩您,当时的所作所为……”月不挽想了想,平静道:“这么说吧,如果不是她死,死的便是我。”
柘勿笑了笑,倒也没再说什么。洛夕一边吃菜一边道:“对啊!白那个什么多该死啊!”观他动作言语,显然已是醉醺醺的模样。
月不挽和雨今对视一眼,想不到他酒量这么差,也没喝多少啊。反观月不挽自己,那么几大坛下肚,却是面不改色,仿若没有喝酒一般。
“哦!对了,那个西什么柔的也该死。”洛夕继续嘀咕道,语声还不小,“早就看她不顺眼了,长得也不怎么样,还自诩明月殿一枝花,呕!”
他一副被恶心到的模样,还侧过脸去桌子一旁,好像要吐出来,“我真是吐了啊!”
众人就任他边喝边叨叨,直到一头栽在桌子上,一动也不动了。
柘勿看了看他,自己夹了一碟小菜,仍是小口小口地啄着,冷不防开了口:“这次你出去执行任务,听说被无妄宗抓走了,可是真的?”
“是。”月不挽言简意赅。
雨今慢条斯理吃着饭,也不参与他们的对话,只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,安静地听着。
许是她有些怕生,平日里几乎也只和月不挽往来,与旁人都不太爱开口说话,而且此时此刻桌上的氛围似乎还有点剑拔弩张。
“虚妄峰大牢层层把手,你又是如何回来?”柘勿搁了筷子,冷然道。
月不挽免不了心下泛起些凉意,她与柘勿虽然认识时间不长,但往日谈书论道,也算是引为知己,况且柘勿还帮助过自己多次,虽是职务所需,她仍是心中感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