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话时,她一脸“我才不相信的样子”,只道:“没人走更好,我也喜欢清净。”
“刚刚我瞧着堤坝两边五米便设了一个烛火台,为何官府不点?”
杨珍又走近了一步,她像四周看看,像是做贼心虚,男人好笑道:“你怕什么?”
他太高了,生生高出少女一个头来,不得已,她只能扯着男人的袖子,想让他弯下腰来。
苏迟也配合地稍稍弯腰,听她讲话。
少女一手拉着男人的袖子,垫着脚尖,天鹅颈伸得更长了,只凑在他耳边,悄悄说道:“我悄悄同你说,你莫告诉别人。那淹死的醉汉呀,是前朝一个宠妃的哥哥,她说自己的哥哥是冤死的,白天有光无法躲避,晚上若是再有灯火,就要吓得她哥哥的鬼魂不能上岸了,先帝宠她,便不许这里再点上烛火。”
她长长说了这么一段话,却不知对于身边的男人说是种别样的煎熬。
少女香就萦绕在周边,一阵阵地往自己身上扑,香兰热气,招架不住,男人的耳根子又红了,老天,他今天已经红了两次脸了。
杨珍终于不折摸他了,只一本正经道:“不过呀现在是新朝了,估计再过不久这里的烛火就可以点着了,到时候来的人也便多了。”
“倘若人多了,你还会来这里走吗?”
少女低头想了想,心里有了回答后,只抬起头来,道:“肯定会的,倘如这里点了灯火,定会更美,不来看怎么行?”
见苏迟的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,杨珍有些羞赧,这么直白,要做什么?
“你脸上有泥印,趁现在有水,正好洗洗。”
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