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可不能说了!”她少有严厉地看着自己的孩子。
任熙低下了头,也不让她擦嘴了。
知道女儿同自己闹脾气,任夫人哀哀叹气,将她搂入怀中。
恰在这时,高平侯回府,瞧见桌上的东西,随口问问是谁送来的。
任熙起身,故意在他面前重重哼了一声,便将那小篮子桑葚全部抬走,任江海看着夫人,问道:“你又惹她了?”
妇人也故作冷漠从丈夫面前走过,半点不回应。
任江海跟着夫人进了里屋,却见她坐在小榻上,像是在生闷气。
他把房门关上,同她坐在一处,柔声问:“今天一个二个怎么了,闭着嘴不说话。”
任夫人看了他一眼,终于道:“今个儿袅袅又来暗示我了,问什么时候才能把她那张面具脱下来,你叫我怎么回她?”
提起这事,任江海道:“也快了,当年认得此事的人都已经告老还乡了,还在信安城的人都已经老昏眼花的,只是还有几个还在朝堂上熬着,也就是再过几年的事了。”
再过几年?任夫人听了可不满意。
“我们是不是太过谨慎了,毕竟现下是新朝了,那前朝的事,谁还敢把它翻出来!”
任江海叹了口气:“非是你我谨慎,只是朝堂之上人心难测,若让人抓住把柄,害了袅袅,那可就不能挽救了。”
任夫人想想也是如此,都藏了这些年了,也不差三五年了。
“先不说袅袅的事了,今日还有一事同你说,这些日子先不要出去了,宴请往来都拒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