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徐川远说这话时态度严肃,想来真是得罪不起,只点头道:“老爷放心,我多上点心,哪里都不会亏待他二人的。”
“把蜡烛吹了吧!”徐川远终于躺了下去,可是怎么睡都睡不着,眼睛一直睁着。
前些日子知道宁王遇刺,没有消息,他们尾随的这些属下心里七上八下,生怕主子有个好歹。
再后来,不知为何,有些原本和他一样追随宁王的人竟变了步伐,不再与他们亲近,便是聚在一起商议要事也几次借故不来,众人晓得这些人是变心了,他们担心宁王真的死了,所以现在要给自己重新找个主子了。
徐川远也是动过心的,毕竟宁王一直在信安待着,不重视北地,他在这里再劳心劳力主子也看不到眼里,可他不过是个浔川太守,有谁看得上呢?
他得到消息,信安的皇帝陛下已经下旨诏宁王回都,可一直被他以养伤为由推拒了,一个王爷,竟敢无诏就回封地,他想干什么!
徐川远躺在床上,越想越害怕,当年宁王随陛下打江山,招揽了他们一众北人,他打到信安时,他们这些人就留在北地听他调遣。
他看重苏迟的本事,便想着尾随其后,等殿下一朝登基后,他也能调回信安做个朝官,光宗耀祖,而不是世世代代偏居北地。
可现在,宁王公然违抗陛下的命令,而且……陛下现在又多了两个儿子呢,他正值壮年,以后的事更加难料了。
他的突然起身吓到了身边人,妇人揉揉迷糊的眼睛,问道:“怎么一下子起来了?”
徐川远当然没有空回她,男人重新点起蜡烛,写了一封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