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屋挂着一个鸟笼,里头是一只信鸽,这是他为了应对急事准备的,没成想今日派上了用场。
夜里,鸽子扇动翅膀的声音格外明显,扑哧几声,就带着信条飞远了。
徐川远一直站在窗边,直到鸽子成为了夜幕里的一个黑点,再也看不见时他才僵着身子转身走开,等这时,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全是冷汗。
他刚刚做了一个决定,而这个决定关乎着他往后的荣耀。
可徐川远不知道的是,那信鸽还没飞出浔川城,便被人一箭射了下来,直直掉落在树上。
一个少年咂咂嘴,自言自语道:“真是倒霉,还要我上树去拿。”他摩摩手掌,像只瘊子一样爬上树,把鸽子扔了下来,待看清楚它带着的信条时,少年一笑:“嘿,这次我立大功了!”
趁着任熙不注意,苏迟擦了擦眼睛,在她面前笑道:“大夫说你醒来一定得多喝水,前两日流了不少汗呢。”
他把人抱起来,靠坐在床上,舀满一小勺才放到她嘴边,任熙看了他一眼,慢慢张嘴,等温水划过口腔、喉咙时,终于感觉到身上的闷火被浇灭许多。
不多时,一碗水就全部喝完了,她咳咳嗓子,终于可以说话了。
“我是不是病了好长时间?”她虽然昏迷了,可还是知道定是过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。
“袅袅,你已经睡了三日了!”